秦欢欢腼腆地回答说：“随便一杯奶茶就好。”
苏黎世招呼着服务员，让她们将最好地奶茶上上来，让秦欢欢挑选。
秦欢欢坐了一会都听不到其他客人地声音，整个咖啡馆都有点冷冷清清的。
秦欢欢小声的问：“黎世，你是不是包场了？”
苏黎世笑了笑说：“我就是为你包场的，怎么了觉得不好？”
他的直接回答让秦欢欢不知道怎么应答，不能说好，也不能说不好。，只好默默地坐着。
苏黎世看到秦欢欢略微为难地表情，便说：“你不用有心理负担，我做这些都是自愿的，你放心。”
秦欢欢更是不好意思的回答说：“我很是感谢你，也很开心。但是，我。”
苏黎世明白秦欢欢想要说什么，他打断秦欢欢的话说：“开心就好，其他的别管。”
秦欢欢无话可说，就端起奶茶喝。
苏黎世为了秦欢欢，特意定好了一场音乐会的门票。
“欢欢，休息好了的话，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吧。”苏黎世满是兴致的对秦欢欢说。
音乐会的主题是重温宫崎骏的经典，整场音乐会的重头戏是天空之城。
整场音乐会也和在咖啡馆的情况一样，只有秦欢欢和苏黎世两个人，让秦欢欢感觉到了孤独，音乐没有了众人的分享，便丧失了很多了乐趣，音乐会虽然很成功，但是，苏黎世的做法却让秦欢欢有点失望了。
音乐会结束之后，苏黎世看着秦欢欢很是失落的样子，关心的问：“难道我做的一切你都不在意吗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。”
秦欢欢再也不想勉强自己了，也不想再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。
“苏黎世，我告诉你，我内心的真实想法，我知道你对我很好，但是，我的内心无法接受自己去对两个男人好，我只想好好的对待戚际，我下了很大的决心，才告诉你这件事情，我的坦诚相告，也是我对你的尊重。”秦欢欢一脸严肃的说。
苏黎世知道自己没有多大希望，听到秦欢欢这么直接地告诉自己内心地想法，苏黎世心里没有怪她地意思，反而更加地欣赏她。
“我很感谢你，能够这样地坦白，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过自己地生活，不管是和谁在一起。”苏黎世地心中充满了不甘，他觉得自己竟然不如一只鬼，苏黎世并非是想让秦欢欢难过，只是他最不想看到地结局就是秦欢欢和戚际走在了一起。
两人一声不吭，场面陷入了很尴尬地境地，苏黎世打破尴尬地说：“我不在乎你和谁走在一起，但是，和你在一起的只能是人类，而不是一只鬼怪。”
秦欢欢听到苏黎世直白的话语，也从正面回答了他的问题：“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，也知道戚际是什么身份。”
和苏黎世分开后，秦欢欢按理说应该是解脱了，但是，事实上并非如此，秦欢欢的心里五味杂陈，自己是人类，而戚际是鬼，确实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。这是很现实的问题。
秦欢欢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