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孝的话在她意料之中,不过七岁的稚童能如此已经实属不易,看着幼弟乖巧的模样,姜沉鱼心底闪过一丝欣慰。
“四姐,你再不来看我,我就不学了。”姜明孝嘟着嘴不悦道,本就是看在四姐面子上才听夫子的话攻克学业,如今四姐都不管他了,那还有什么意思呢?
姜沉鱼的脸瞬间寒了下来,“照你这样说往后若是四姐不管你,你就不同夫子念书了?你说的可是这个理?”
见四姐薄怒姜明孝立马低下了头,“四姐,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太想念四姐了,流云阁内素无人来往,孝儿闷得慌。”水汪汪的眸子里蕴着泪,眼看就要落下金豆豆来,姜沉鱼忙用帕子替他拭干,打趣道,“这么大个人了动不动还哭鼻子,羞不羞?罢了,四姐得空便去陪陪你,近日因事耽搁了抽不出空,四姐在这给你道歉。”
听四姐这般说姜明孝立马破泣而笑,趴在姜沉鱼膝头直撒娇,“往后记着,可不是为了四姐读书,为的是自个的前程……”不等姜沉鱼说完,外头丹参就急急地催。
“姑娘,赶紧些吧,夫人派人来催了。”
姜沉鱼忙牵着姜明孝起了身,由着朱砂伺候着披上织锦镶毛斗篷,递上个温热好的描金紫铜手炉,揣在怀里,施施然欲出门,茯苓忙端着药碗赶了过来,“姑娘,这药还没喝呢,您喝了再走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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