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蓦地垂下眼，脸色苍白起来。
岫看到了，因为她一直在注视着他的表情。
“你想到了什么？你，想到了谁？”岫问。
娘娘摇了摇头，但他的眼睛却不敢跟岫对视，似乎他在回避着什么。
岫抿了下唇，随即吐了口气，她现在感觉不是很好，换了谁，在知道可能存在着一个与自己极为相似，但却不知是敌是友，隐在暗处的人时，谁都不会置之不理的。
突然，她想到了什么。
于是，她抬起头，看向娘娘。
却看到，娘娘的脸色苍白得厉害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，额角上亮晶晶的，满是汗水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岫关心地探问。
娘娘摇了摇头，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，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告诉我好吗？”岫有些急迫。她心里有个想法，但她不敢说出来，因为她自己也不相信。
“这不可能的。”娘娘喃喃着，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骇到了，他不停地，有些癔症似的晃着头。
“什么？！”岫一直盯着他，对他的反应十分关注。
“你让我想想。”娘娘晃着头，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些骇到了他自己的想法晃掉，这样子，他就可以清醒起来。
“好吧。”岫点了下头，“不过，你想好之后，要告诉我。”
娘娘抬起头，看着她。
她郑重地点了点头。表示他想到的对她非常重要。
娘娘垂下眼，回了房间。
岫在客厅里坐下，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空。
“是你吗？”她轻轻地叹了一声。“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