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一个女儿,是前妻生的,这些年发达的时候我也没有尽到义务,只是三年前我给了她一笔钱,而且还是有目的给,所以我即便是打了也相信她不会过来,更何况,我自从娶了继母之后,就再也没有照顾到她,我对不起她!”冷国锡的那层浑浊已经蜿蜒的流下了老脸。
“如果曾经善待她,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。”冷国锡擦净脸上的泪痕,“算了吧,让我自生自灭吧。这里我应得的下场!”
“别介,活着不易,死了也不易,说句难听的,你为什么偏偏要死,你的继妻一定会高兴的盼着你死,可是你就来一个偏偏不死,这样不是为别的,只是为了赌一口气,不遂了她们的愿而已。”老林头反着相劝着冷国锡。
思索一番,冷国锡终于抬起了手里的电话,有些犹豫不决。
“打吧,跟自己女儿有多大仇恨,到现在一把老骨头了,还能计较什么?再说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?”林老头不停的催促着。
电话一遍的打过来,在响第二声的时候,冷国锡终二挂断了电话,他长长的吐了口气,“不想打了,打了也是白打。”
正在这时,门被推开了,一身白衣年轻的护士手中捏着一堆白色的单子,“今国锡,国锡怎么和原来的市长叫一样的名字?只可惜姓有一点儿不一样?差两点水。”
“你欠费了两万块了?什么时候交?不然你的药就要暂停了!”护士冷漠的盯着床上躺着的冷国锡,“这位老先生,你老婆还有女儿呢?前两天不是还来了吗,说是去取钱,怎么肉包子一打狗,一去不回头了?”